第198章 研究现状
考古实验室。
监测房间。
安文在房间中央做神眠仪式的各种准备，章鸣在旁边启动、检查并仔细调试所有的监测设备。
安文今天要进行神眠仪式的实验，章鸣对此也很感兴趣，所以过来搭把手，顺便旁观一下仪式过程。
“你这个祭祀仪式真的是王天化教给你的吗？他是哪里弄来的仪式过程？”
看着安文像是搭台一样将各种物品摆放好，章鸣感觉很是新奇。
“不知道，导师没告诉我来源！”
安文摇了摇头，然后问道：“章鸣老师不是正做古超凡研究呢吗？对祭祀仪式应该很了解吧？”
章鸣顿时摇了摇头，“恰恰相反，我的研究基本上只针对秘药，对祭祀仪式没有什么涉猎。”
“怎么会？”
安文不解，“我记得导师讲过，古超凡者后续的晋升，应该也需要祭祀仪式的参与吧？不涉猎仪式研究的话，仅靠秘药能行吗？”
章鸣叹了口气：
“倒不是我不想研究，实在是联邦基本上没有什么完整的仪式流传下来。
“据说，古人崇敬神明，认为神明的力量不可亵渎，而祭祀就是祈求神明的力量，祭祀过程只能身体相传，不能被详细记载。
“所以，目前大部分出土的文字中，只是草草描述了仪式所需的物品，并没有实际举行的过程，甚至记载的祭祀用品都不齐全，想要研究根本无从下手。
“所以，我才很好奇，王天化到底从哪里搞来的祭祀仪式完整过程。”
听着章鸣的话，安文突然想起导师刚离开那会儿，他在实验室搜出的那些关于神眠仪式的残缺记载。
怪不得导师毕生研究古超凡，也没能凑齐一篇神眠仪式。
“整个红野星，难道就没有一篇有完整记载的仪式吗？”安文很是好奇。
“当然有！”
章鸣道：“虽说大多数古人崇敬神明，但总归还是有不少例外的，被记载下来的仪式其实也是有一部分的，但高墙内对祭祀仪式的态度你也知道。
“自从暗日灾变后这数百年间，高墙内研究过祭祀仪式的也有些人，但大多引起了很严重的后果，大部分的资料都因此被毁掉，到现在高墙内已经基本没有了。
“目前的话，恐怕只有荒野上那些实力强大的部落，才有完整的仪式记载。
“你也知道，荒野上生存艰难，获得力量的方式匮乏，为了族群的生存延续，为了强大的力量，他们是可以舍弃一部分人的，可以承受祭祀仪式带来的污染等一系列后果。
“也只有他们，才会将祭祀仪式视如珍宝。”
安文顿时问道：“章鸣老师就没尝试过与荒野部落交易？从他们手里获取仪式过程？”
章鸣再次摇头，“我也想，但我代表的不是自己，我代表着整个超凡研究院，偷偷研究秘药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，荒野上那些拥有祭祀仪式的大部落，也很难让他们与我个人交易。
“而想要让官方出面，还是要靠你努力啊！”
“额……”
聊着聊着，压力突然落到自己头上，安文有些猝不及防。
章鸣继续道：“说起来，高墙排斥祭祀仪式研究，你也算是受害者之一了！”
“怎么说？”安文不解。
“还记得上次服食秘药的那种痛苦吗？”
章鸣道：“虽然王天化只留下了配方，但古超凡的晋升应该是需要配合着某种类似于祭祀的仪式，如果不通过仪式强行晋升，就要承受强烈痛苦。”
安文嘴角顿时抽了抽，“您怎么不提前说呢？”
“我说了也没用！”
章鸣无奈的摇了摇头，“且不说王天化根本没留下仪式过程，就算能零星找出些残缺的资料，我们也没有仪式方面的研究，想复原也根本无从着手。
“不过我研究过很多资料，也简单做了实验，步入超凡的药剂蕴藏的力量不大，是可以直接服用的，就算没有仪式也可以被消化，只是过程会承受痛苦。
“而且，以我对王天化的了解，如果没有仪式药剂就不能用的话，他是不会给你留下来的。”
安文只能无奈一笑。
虽然那痛苦让他记忆深刻，但对他来说，肉体上的痛苦过去了就过去了，也没什么好抱怨的。
当然，那种痛苦一次就够了，打死他都不会主动去承受第二次。
说道这里，安文突然想到：
“对了，前两天我跟朋友比试，发现秘药不仅仅极大改变了我身体的柔韧度，似乎还提升了我承受力量的强度，甚至减弱了我对痛苦的感知。”
章鸣闻言并没有太大的意外，“秘药服食晋升后，是需要一段时间慢慢消化吸收的，秘药给你带来的身体变化和能力也会随着慢慢展现。
“虽说只要晋升成功了，理论上来讲，消化过程不会出现什么负面影响，但你平时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变化，时刻跟我沟通情况，如果有什么不好的感觉，一定要及时跟我说。”
“嗯，我会注意的。”安文倒是不担心。
就算是现代超凡晋升都有一定的风险，何况是古超凡，只要理论上没问题应该就没事。
“一会祭祀仪式实验结束后，你跟我去趟我那儿，我再详细检查一遍你的身体状况，以后每隔一段时间，你都去我那做个检查。”
安文在章鸣的眼中，可是比他自己更加的重要。
“嗯，我记下了！”
说实话，章鸣那边安文还真是不怎么愿意去，实验室里的那些零碎的肢体总归会让他心里不太舒服。
两人聊着天，不知不觉的就已经准备好了，安文摆好了仪式，所有的设备也已经全部开机，但这次实验的主角却迟迟未到。
没错，这次实验的沉眠对象不是安文。
他拥有荷鲁斯之眼属于特殊情况，以他为实验数据并不准确，一旦发表被其他人进行实验验证，可能会出现意外情况。
也不是章鸣。
他毕竟年纪大了，而且安文还需要他一起监控实验过程，如果出现意料之外的情况，章鸣丰富的知识储备也可以帮他一起处理。
如此一来，最合适的实验对象，自然就只剩下于琳这颗古超凡独苗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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