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王的话让李凌越来越糊涂：“他们？不是你吗？”
鬼王很享受这样的时刻，笑道：“哈哈，借你们的话，我给你科普一下吧！轮回者降临新的世界有两种方式，一是身外化身，二是转生。第一种修为不够是办不到的，所以轮回者大都是选择第二种，像外围的那些炮灰们都是转生而来的。”
“这一次，我选择的也是转生，在时机没有成熟之时，转生者是不会苏醒记忆的，所以他们即是我，却也不是我，我只能顺应这个世界的观念，留下那个谎言，不断转生，等待时机成熟。”
虽然很想鬼王继续讲下去，但是李凌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，他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，如此说来，小乖根本就没病，一切都是你搞得鬼？”
“确实如此，可惜你们知道的太晚了！哈哈哈！”鬼王得意的有点忘形。
李凌嗤笑一声，打断了鬼王的狂笑，眼睛一眯说道：“可惜吗？不一定吧！我觉得你的计划是要失败的，就像你说的，冥冥中自有天意，你害了人，老天就要惩罚你。”
鬼王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，眼泪都笑出来了，他好不容易止住笑，指着已经快到引魂线顶端的白点，说道：“失败？这一刻我等了一万年，与天争命，这是一次次的置之死地所换来的一线生机。你一个蛮夷之地的凡人，你懂什么！”
说到后来鬼王的声音都有些颤抖，这一万年来他吃的苦都涌上了心头，对女儿的思念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，最终都化成了“你懂什么”这四个字宣泄了出来。
李凌笑了一下，没有接话，而是再次将手搭在了引魂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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