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昭雪牵着身侧凌月的手，而另一边是流萤。
她牵着凌月，三个人并肩走在路上。
其实流萤不怎么太想跟着凌昭雪并肩，毕竟她只是一个侍女，而凌昭雪是主子，即便凌昭雪把她当成朋友，但自己这个身份，她永远都不能丢下。
凌昭雪余光看着身侧的流萤，抿了一下唇，说道“你今日怎么穿上女装了？”
流萤闻言，愣了半会，看着身侧的女子，看着身侧的凌昭雪，说道“属下不知道……”
好似流觞的那句不准她在身子恢复之前穿男装这句话，成了命令一般。
自己半响都不能忘掉。
凌昭雪听着这话，无奈一笑，道“再我面前不必装，我知道你没喝的。”
流萤闻言，抿了抿唇，苦笑了一下，说道“可现在，喝与没喝，又有什么区别？”
世界上最远的距离，莫过于在一起了，却被强制分离了。
现如今，她想要见他都见不上一面。
凌昭雪叹了一口气，转过头，看着前方的人来人往的集市，说道“有些人，在一起的时候，永远都会被人群挤散，但有些人……”
转过头，看着流萤，语气淡淡的说道“是你想挤散，都会在下一个地方，不约而同的相遇。”
流萤闻言，愣了一会。
两个人走到了一个桥边，看着边上种着的一颗颗海棠树，正逢南溪海棠开了的季节。
抬手接过树上落下来的花瓣，眸子中带着一丝伤感。
“娘亲，那边有糖葫芦。”
忽的身侧小女孩传来了话。
凌月也是不想听她们在那说着这些事情，又正巧不巧的看见桥的另一边有人在卖糖葫芦，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。
凌昭雪闻言，无奈一笑。
拿着钱袋，丢给了她，说道“去吧。”
看着凌月接过钱袋，兴奋的跑了过去。
嘴角勾起了一抹笑。
抬手戳了戳身侧的流萤，说道“你想知道流觞为什么选择离开么？”
流萤闻言，摇了摇头。
这件事她真的不知道，为何他要离开这里……
她一点都不信流觞跟顾悠说的话，她是信流觞是有苦衷的。
凌昭雪叹了一口气，说道“因为保护你。”
流萤愣了一会，看着面前的女子，眉头紧紧的皱着。
随后就听见她说道“我听凌月说过，上古众神知道他被你的前世给迷倒了之后，都打算对你动手，流觞转世之前承诺过，若是他这一世先恢复了鬼帝之躯，就不会与你在一起，回去继续当他的上古鬼帝，若他强制跟你在一起，那些上古神氏就会对你动手。”
听着凌昭雪的下半句话，流萤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，瞬间不知道怎么思考了。
是……这样啊……
流萤垂下眸，张了张嘴，沉默了半会后，说道“属下……会努力修行鬼术，然后去问他……我们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的！”
凌昭雪闻言，抿唇浅笑，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，语气调侃的说道“其实流觞也是傻，有我跟白夜晨在你边上，那些上古神，怎么可能敢对你动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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