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证据确凿，他想插手也不行。
这段时间，他因国公府的关系与张氏似乎已经闹僵，他们之间已经有一种无形的隔阂。
“你若不喜欢她给的丫鬟，可以找李福换两个。”顾正明说道。
“无妨，我只是好奇而已，既然夫人做主，那么肯定有她的道理。”顾忆生乖巧说道。
换人是不可能的，她正好要看看张氏将人安插在她眼皮下能做出什么事！
顾正明很欣慰顾忆生的善解人意，语重心长道:“你刚回来不久，爹还没好好了解你，眼看着你快及笄，我才发觉相处时间是那么少。”
他在顾忆生的人生中缺失了好多年，但再遇见时，顾忆生已然长成了亭亭玉立，善解人意，独当一面的存在。
时间飞逝啊！
“我永远是爹的女儿！”顾忆生神色动容。
“对了，你快及笄，可有心仪之人？”顾正明好奇地问道，他只是想更了解顾忆生。
顾忆生犹豫瞬间，还是如实道:“不瞒爹，是战王！”
迟早会公开的事，顾正明这么在意她，告诉顾正明也无妨，而且免得顾正明再操心她的婚事。
？？？
顾正明以为自己听错了，脑海中只有三个问号。
顾正明叹息道:“爹不想打击你，但你确实爱错了人。战王不近女色，喜怒无常，任何人都走不进他的心。爹知道对你而言有些残酷，但爹不想你以后伤心，你不如对战王死了心，换个人吧！”
如果是别人，他定要觉得对方是痴心妄想。
他为官这么多年，小道消息听了不少，知道的自然比别人多，传言真真假假他能分辨。
但战王不近女色的事倒是真的，就连皇上想硬塞给他王妃，都能直接被拒绝。
战王好似没有心，不可能喜欢任何人。
可怜他的女儿一腔真心付错。
顾忆生忍不住一笑，楚之寒在别人眼中原来这么冰冷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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