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聿琛低沉地道：“轩轩是自己偷偷跑出去的，跟颜念念有什么关系？”
话落，气氛变了。
变得难以描述的诡异。
董燕愣住了。
颜念念也愣住了。
眯了眯眸子，她抬头，不解地看向卓聿琛，仔细打量着他。
还是那张熟悉的脸，冷漠的线条透着分明的棱角。
明明没有变化，可今天这是怎么了？
以前董燕故意找她麻烦的时候，卓聿琛视而不见，冷漠得像一个陌生人。
像今天这样维护她，为她说话还是头一回。
“儿子！”同样第一次，董燕自然也接受不了，她嗓音倏地提高了两度，透着尖锐，“你怎么能维护这个女人呢？”
“你忘了她是怎么作妖，离婚闹得满城风雨，害得咱们卓家丢人现眼的？”
“好了，一码是一码。”卓聿琛有些无奈，“动手伤人不是我们卓家该有的家风，妈妈，你不要再这样了。”
“别在医院里闹，回去吧！”
说完，卓聿琛松开了她。
“你……”董燕傻了眼。
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卓聿琛，这一刻，她突然搞不懂自己的这个儿子了。
“回去！”
眼看着董燕还想纠缠，卓聿琛耐心耗尽，他脸色微微沉了下来，就连语气也重了几许。
董燕有些怕了。
不甘地瞪了颜念念一眼后，她只能不甘地转身走了出去。
卓聿琛收回视线，却发现颜念念正盯着他看，精致的小脸上表情有些古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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