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塔和螺丝咕姆都愣了一下，他们实现准备好的剧本里，没有这句话啊。
五月则开始宽衣解带。
正准备跟过来的普罗米修鸭看到这一幕心里一惊，连忙躲回了办公室里。
索性五月只是脱去的外套，看向黑塔和螺丝咕姆，说道，
“我认为，这是一场为了‘战胜过去’的试炼……
人的成长，技术的革新，就是为了战胜不成熟的过去。模拟宇宙的关停，也是同样的道理……你认为呢？黑塔女士。”
黑塔愣了三秒钟，完全听不懂五月都在说些什么，但至少还符合他们设计好的大概剧本，于是怒声说道：
“开什么玩笑！你个蠢材俱乐部的家伙，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指点点？！螺丝，这就是你看中的对象？”
听了五月的话，螺丝咕姆的机械眼中闪过一抹微光，他又看向黑塔，并在对方的眼中，同样发现了那抹微光。
可能是天才之间的默契，他们都没有再试炼的话题上纠缠下去。
“五月先生的思想总是快于时代，总有一天你会理解的。”
螺丝咕姆不紧不慢的说道，
“说会模拟宇宙的话题。黑塔，我无意质疑你，也不会否定你对模拟宇宙做出的贡献……但，提问：模拟宇宙为你带来了多少惊喜？再提问：模拟宇宙为你带来了多少失望？”
“够了！”
黑塔小手一挥，打断了螺丝咕姆的发言，
“你若是不想干就退出吧，带着你的那些技术一起……我可以去找阿德里安·泰勒，可以去找艾普瑟隆的红鼻老人，甚至可以去找博识学会——至少他们不会像你一样，中途撒手跑路！”
说罢，黑塔气愤的摔门而出，将螺丝咕姆、五月，普罗米修鸭留在了原地。
“唉。”
螺丝咕姆摇了摇头，正准备向五月说些什么，就发现原本和自己一样站在办公室门口的五月，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，只留下普罗米修鸭还站在他的旁边。
“这是一场试炼……”
五月的声音再度响起，他的身形在一瞬间跨越了数十米的距离，来到黑塔办公室之外。并将手，放在了那名研究人员的肩膀上，沉声开口道，
“你认为呢？洛奇……洛奇·马丁内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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