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刚才不是还一副死人样么？这么快就调整好了？
文岁雪脸色微白，眼角闪烁着泪花。
她咬了一下唇瓣，似乎觉得自己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说出口。
“你能不能、、、帮我个忙。”
闻言，梵九深邃的眼眸微弯，唇边勾起一抹轻笑。
“谈条件？”
文岁雪垂眸，眸光在微微打转，抓住梵九的那只手紧了紧。
“···行吗？”
梵九瞥了眼自己被抓住的手，余光内，是一览无余的水下风光。
“说说看。”
文岁雪沉吟几秒，而后将手松开。
“‘我心头很慌，可能是我朋友遇到危险了，你带我去找她好不好？’”
梵九脸上露出好笑的神情。
“带你？”
“怎么？”
“你怕我对他做什么不好的事情？”
文岁雪垂眸，用睫毛掩盖眼底的情绪。
梵九挑起她的下巴，挑眉道：
“我挺好奇，是谁让你这么担心？你又怎么确定，他一定是遇到了危险？”
他的视线过于强烈，文岁雪眸光闪闪，有些接应不暇。
“楚霜早上接任务出去了，我的第六感告诉我，她肯定出事了，你带我去找她，行吗？”
梵九漆黑的眉眼微眯。
楚霜···是她告诉自己末日就快来临了，她身上，貌似也藏着某些秘密。
如果真像文岁雪说的这样，去救她，倒也不是不行。
不过……
他别有深意地睨着文岁雪，唇角弧度明显加深。
“行倒是行，只是，我今天消耗挺大，现在过去，只怕会得不偿失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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