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！”
季凡全力以赴，动用了全力，大道神光凝聚在拳头上，让拳头迸发出耀眼的银色光辉，宛如银色大日一般，不忍直视。
咚隆！
他和万古清仙狠狠地碰撞了一拳，这一拳，被万古清仙用一只玉手给挡住了，洁白如玉的手掌，明亮无比，仙气飘渺。
轰轰轰轰……
季凡挥洒大道神拳，一拳一拳的轰击出去，每一拳的力量，都强过上一拳。
雷海被震得沸腾不已，冲天的雷光滚动，吞没四方，真的像是大海之中的海啸一般。
但是这样的进攻，全都被万古清仙给挡住了。
季凡很从容，他现在把这位便宜姨母当成了磨刀石一样，志在检验自己的实力，在不同的层次，能挥洒出来多少的力量。
而拳头上的大道法则，也在一层接着一层的叠加，动用的大道法则越来越多，想要看看极限在哪里。
这要是一般人，就算是元婴境巅峰，也连季凡一拳都扛不住，会被当场打爆在这个地方。
“不错不错，挺好挺好。”
万古清仙笑盈盈的，她对自己这个外甥的表现十分满意。
“这就是上古天道的力量么？当真是强悍，我当年在你这个境界的时候，只怕三拳就被你打出血了。”万古清仙笑道，一点也不避讳。
季凡一边出手，一边问道：“姨母，看来你知道大道载体的奥妙？”
“嗯，姐姐的计划，曾经跟我提及过。”万古清仙淡定的说道。
“吟！”
一声真龙吟响彻，季凡在这里演化真龙术，真龙搏杀的手段被他以大道法则催动，施展出来，一条腿横扫出一条太古真龙，这次不是一截龙尾，而是一条完整的真龙，化作真实了一般，张牙舞爪的朝着万古清仙杀了过去。
轰！
万古清仙动用了两只手抗衡，将这条太古真龙拍碎。
“我不理解，大道载体可以借法天道这件事，不应该是秘密吗？老娘当年知道？为什么不给我留下信息，让我在万剑山埋没了这么久？”季凡问道。
“不是她不想留，而是不敢……”万古清仙解释道：“她其实也被盯着呢，即便是来到了这片大陆，隐姓埋名，但也逃不过那无形的眼睛，但是她也给你留下了重要的线索不是吗？好好想想，你是怎么捅破这层窗户纸的。”
“那个胎盘！”
季凡立刻想到了混沌仙胎。
万古清仙笑道：“你不想想，混沌之中诞生的圣灵，在上古天道之下涅盘的存在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？怎么会这么巧合就出现在你身边了？”
季凡心中一动，忍不住惊呼起来：“我靠，这么想来，这是老娘的布局？”
万古青岚，老娘到底是个什么人？背后隐藏着什么，她感觉，老娘来这片大陆，是有目的的，在布局，至于这个局，是用来干什么的，那就不知道了。
他也没问万古清仙，估计老娘的布局，又涉及到了什么大因果，以自己现在的实力背不动，万古清仙也不会告诉他。
“小外甥，你要努力了，再过不久，你可能也要被盯上了，那双无形的眼睛，绝不会让大道载体成长起来的。”万古清仙语重心长的说道。
“能说的更明白一点吗？无形的眼睛是什么东西？”季凡不禁动容。
他手上可没闲着，第二缕大道神光出现，是纯黑色的，与第一缕银白色的大道神光交织，成一面太极阴阳图，在季凡的双拳之上缠绕。
“大道雏形，你已经修出来了，不错。”万古清仙美眸眯了起来，笑着继续说道：“你的提问，我不能告诉你，我跟你说的这些，是在绕过因果秩序，所以能告诉你的有限。”
“你只需要知道，那双无形的眼睛，不希望大道载体成长起来，一旦你成长到某个地步，立刻就会被那双眼睛洞察到，它会来杀了你。”
“实际上，你现在有可能已经被发现了，无形的眼睛不在大陆上，在外面，谨记。”
听着万古清仙的话，季凡心中久久不能平静。
无形的眼睛，那是一种什么力量？
一定是超越大陆上认知的一种力量吧。
那双眼睛已经盯住了自己？不想让大道载体成长起来？
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？
轰隆隆！
季凡双拳演化出两条太古真龙，一黑一白，黑白双龙缠绕在一起，犹如一个太极阴阳图，似是在阐述阴阳之道，甚至沟通了天地间真正的阴阳大道，镇压面前的对手。
砰！
万古清仙被轰退了好几步，甩了甩晶莹如玉的手掌，嗔道：“有点痛呢。”
最后。
季凡停下了，他已经检验到了自己的实力，知道极限在哪里了。
不过，季凡之所以停下进攻，是因为看到了虚空中，那逐渐靠近的阴间大地上，又有了变化。
那片黑色的山脉、黑色的河流、流血的天空已经变得更加真实了，而且，季凡看到了一队黑压压的大军。
他们穿着黑色的甲胄，手持冰冷的青铜战矛，宛如一尊尊神魔一般，从阴间大地的尽头走来，黑压压的，足足有，百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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