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太厉害。”章蕙怡是由衷地赞叹。
就这一句话，王天霖说话都有些结巴。他不敢看章蕙怡，只是抬了抬眼镜，轻声道：“没……没有，我们宿舍还是老四最厉害……”
章蕙怡笑笑：“你可太谦虚了。”
王天霖最后帮我将程序全部更新了 一遍：“老四媳妇，我顺便帮你把防火墙也加固了一遍，现在病毒什么的也很多。”
看着“完璧归赵”的小破本，我算是放下了心。
“那什么，老四媳妇，完事了，我……我先走了。”
看着王天霖那模样，还是章蕙怡先开了口：“那个，你都帮了我妹，我请你喝杯奶茶吧。”
看来，现在我才是那个多余的人了。我自然也是有眼力见的，都到这份上了，后面的事，就看她们自己了。
不过，好像就是这天之后，他们确实有所进步。
陈子慕电话进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，那时我还在为我的PPT做最后的润色。
“抱歉，刚回来，老二帮你弄好了吗？”
我听着他的声音，充满了疲惫，忙问道：“你吃饭了吗？是不是很累，还是先休息吧……”
他低声笑笑：“吃过了，是有点累，不过听到你的声音后，就好多了。我还在车上，一会儿再吃饭。”
我慢慢地敲击着键盘：“今天有什么收获吗？”
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意味：“是关于计算机算法应用的，现在我们国内在AI研究还是很多大神的，包括 R-CNN 算法、神经机器翻译的新方法等，听着还是很有意思。”
虽然我对这些一窍不通，但从他嘴里说出来，总是会被他的这股热情所感染。对我而言，他的未来就应该在这领域闪耀的。
“我又骄傲了。”他回过神，“今天没能帮上女朋友的忙，请问，有什么办法可以弥补我的‘过错’呢？”
他总是恰到好处的将我们的话题拉回到最好的点，戳在我的心上。我伸了个懒腰，放松后道：“就是突然，想听你唱歌了。”
那边沉默了很久，我以为他这是在拒绝。但没想到，很快他就给我发了一堆歌单。
“女朋友，点歌吧。”
我看着那一串文字，恍然笑了：“不要说我欺负你，就唱你最拿手的。”
他哪里有什么拿手的，想起当年，依然在眼前。
他顿了顿：“下雨了。”
我跟着跑到了阳台，还真的下雨了。十一月的这场雨，带着微微的寒意。
“那就选择光良的《雨》。”
“好。”
那是我第一次听这首歌，带着略微的悲伤。纵然不是情歌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抚慰心的感觉。
那也是我真正知道，那些年，他藏了很久的秘密。
他唱歌，其实很好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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