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纷纷起身，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。
心情郁闷的叶子沫，喝酒呛到了，不停咳嗽，看到黄平野冷冽的目光扫过来，连忙用餐巾捂住了嘴巴。
好酒！
唇齿留香，回味悠长！
比农村的小烧酒可强太多了，真想每天晚上都能来一杯，提神醒脑又解乏，还有浪漫的气息。
咣当一声！
黄平野猛然将高脚杯砸在餐桌上，立刻就碎成八瓣！
众人呆如木鸡，心中更是惊恐不安。
牛小田瞥见，叶子沫身边的那名中年男子，身体抖得像是筛糠，汗珠子成串顺着脸颊淌了下来。
“张总！”
黄平野喊道。
“在，在！”
张总正是那名中年男子，颤声回答，上下牙不由自主地碰在一起，发出清晰的咔嗒声。
“过来！”黄平野命令口吻。
张总急忙离席，一路抖着来到黄平野这边，不停擦着汗，抖着嘴唇问道：“黄总，有，有什么吩咐？”
“吃了！”
黄平野捡起两块酒杯碎片，递了过来。
张总惊恐地接过来，急忙将碎玻璃塞进嘴里，瞪着眼睛，使劲大口嚼着。
立刻有鲜血沿着嘴角流下来，很快将胸前的白衬衫染红了一片。
哪里见过这种场面，安悦的腿都软了，牛小田连忙拉住她的手，另一只手覆盖在上面，轻轻拍了拍。
“咽下去。”
黄平野的语气，毫无半点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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