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要看看这一主一仆葫芦里卖的都是些什么药。
素梅的哭诉还在继续。
欲言又止,断断续续。
“良王他……”
“奴婢自知蒲柳之姿,身份低微,本也不敢肖想良王,只求能在姨娘面前侍奉着,安稳过一辈子就是了。”
“可、可……”
观南算是听出来了。
合着,这小丫头是说良王强要或是非礼了她?
观南不屑地按了按眉心,疲惫地让言心把些不相干的人都撤走。
倒也不是怕什么家丑不可外扬。
观南只是纯粹觉得人多闷得慌了。
更何况这事……
烦心得很。
“十五叔,碰了她?”
良王捂在脸上的手到底还是放了下来,看见一脸血的素梅,下意识就皱了皱眉头。
随后,更是快速地看了一眼夏代芙,看到她毫无血色的唇,再联系到素梅的那一声姨娘。
也大致猜到了夏代芙的身份。
一时更是觉得糟心得不行。
你要说他好色吧,他认。
说他不着调吧,他也反驳不了。
可倒也不至于把手伸到侄女的院落里,动的还是……
倒也不想坏了长宁公主府如今的平和,良王只能应下。
将错就错。
“我倒也没碰她。”
“一时昏头,解了她的衣裳罢了。”
昏头?
对素梅?
观南是一千一万个不信,看着依旧在哭诉的素梅,依旧身边恨恨不平模样的夏代芙。
观南灵光一闪,心里有了计较。
白子良和夏代芙的关系,或许也没有表面那般好呀。
观南抬了抬眉,不置可否。
“天寒地冻的,怎的就昏了头。”
观南一字一句地说着,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“就怕是着了凉,生病了可不好。”
观南笑了笑,指尖在杯盏上游离而过,面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。
“言心,去把南太医喊来,给我十五叔好好地看一下。”
观南的重音落在“好好地”三字上。
而在那瞬间,夏代芙的面明显抽搐了一下。
赶巧这时,宋哲成刚从宫里办完事回府,路过前厅时见到这一番阵仗,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
观南倒是不在意,甚至还觉得他来得好。
“本宫的十五叔来了,过来见个礼。”
话是对着宋哲成说的不错,可趁着间隙,观南又让人把素梅先扶到了一边,并让言心安抚她……
自己必会给她讨个公道。
至于这公道怎么样?
那就只有他们主仆二人最清楚了。
宋哲成爽朗一小,当下便扬起袍角,跨过门槛走了进来。
弯腰作揖,一气呵成。
“微臣见过良王殿下。”
良王咽了口唾沫,斜眼看了一眼观南。
“这就是那个宋监正?”
良王几次来得不巧,倒是没有亲眼见过宋哲成,只知道长宁公主府里有这么个人。
也隐明白自家老子把人放到观南身边的意图。
这会儿瞧见了,倒也有些瞧见自家后生的欢欣,连方才的糟心感觉都淡了不少。
“生得真是一表人才。”
良王毫不吝啬地夸赞着。
从来就没有觉得观南豢养面首是什么不好的事。
毕竟,那个所谓的驸马白子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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