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张之维的话，张灵玉不由得吃惊地张大了嘴巴，而张之维则继续说道：
“这就是你要学的地方了，做了，也就做了！他杀了那么多人都没当回事，你睡个女人，又能怎么样那！我们龙虎山是正一道，又不是他们全真！”
原本正在认认真真听张之维讲话的张灵玉，瞬间便涨红了耳朵，嘴里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。
见状，张之维叹了一口气，没好气地说道：
“你看看，你看看，又这样！如果有机会，你自己去问问那个小子，有没有对那一晚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过！”
正在陪温特沃斯爬山的张灵玉，脑海里又回想起了临行前师傅和自己说的话，不由得开口问道：
“温特沃斯，你后悔那天晚上睡……不是，你后悔那天晚上杀了那么多人吗？他们很多都是无辜的啊！”
听到张灵玉的问话时，温特沃斯正随手摘了一段狗尾巴草，只见温特沃斯有些调皮地将狗尾巴草从中间分开，贴到了自己的嘴巴上面，就彷佛两片小胡子一样，随后，温特沃斯才缓缓地说道：
“他们都是无辜的吗？我不觉得！”
随后，温特沃斯讲述了上杉竹雀的故事，最后，温特沃斯缓缓地说道：
“他们不可能不知道上杉竹雀所经受的一切，但是，他们选择了沉默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他们也是帮凶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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